“灵探……？”春晓愣了愣，回过神来后紧紧的盯着许栩，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不过就算明白了什么，她也没有时间想其他的了。她连忙说：“既然你说你是灵探，那么你是不是有办法救婴灵？”
“灵探又不是救世主的，什么都能救。”许栩冷酷的说。
“……”春晓又愣了愣，看着许栩最后又看着快要消失的婴灵，咬了咬牙。
见状的许栩觉得自己这样说似乎有些冷漠和不近人情，于是补充说：“不过我救不了，不代表你救不了。”
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春晓怔了怔。
许栩说：“字表面上的意思。”
春晓还是有些难以置信：“我真的……能救婴灵？”
她怎么可能有救婴灵的能力？如果她真的能救婴灵，那么为什么婴灵还是要到消失的地步？如果她真的能救婴灵，那么为什么她却在婴灵还是个未出世的孩子时救不了他？
她还是很在意，在意自己在婴灵还是个有活力的生命时没能好好保护他。
他好不容易来到这个世界上，可是没得见一面这个世界就没了。是她这位做母亲的没有保护好他，她根本就不是一位合格的母亲。
“你当然有。”许栩看着春晓，继续说：“你是大功德圆满者，这个世界对你是宽容的。”
正是因为如此，有些大功德圆满者做了坏事，天道会假装看不到。当然，一次两次可能是这样，但是多次就不是这样了。大功德圆满者是天道宽容的人是没错，但是丧尽天良的事情做多了，大功德圆满者身上的大功德会消失直至殆尽，最后变成一个普通人。一个普通人，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，天道还看不清楚吗？
“天道对我宽容？”春晓突然笑了起来，那笑，是讽刺的笑：“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：天若有情天亦老。天道，从来都不曾对谁宽容过。”
“……”许栩挑了挑眉，也没有再说什么。到底是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，就算有些许同情心，可许栩的表现还是有些冷漠。她就是这个性子，对这个世界对世人就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。
春晓似乎也想清楚了，收回了笑容，神情也颇为冷漠，道：“不说这个了，没有什么意义。”顿了一下，她说：“我要怎么才能救婴灵？”
许栩毫不犹豫的道：“很简单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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