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厢正疑惑着他刚刚和那俩人的话,这边身后就传来了尹千觞的吆喝声:“哟,在看什么呢,怎么舍得回来了?”
转头看他一眼,翻眼回敬道: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“在看某个人吧,”他躺在床上,把自己的银鞭挂上床方,“还是男人。”
那鞭子银质光泽,红穗手柄处到末端像冰锥一样渐渐缩小,到了最后成了一条极细的线坠。之前细看时,鞭子上面还带着一些细小盈实的的倒刺,挥打起来如响尾蛇尾般嗡嗡作响,让人心颤。
不过奇怪的是,上次看到的时候它还只有一臂余长,现在竟是盘了好几圈悬在了床上。
“对啊,”我把门关上,拍拍手,不在意地在他房里四处看,“刚刚看到一个长得很像我爹的男人,就多观察了几眼。怎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