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了这么半天蔡大姐实在累了，便把三十块钱全都给了沈强，接着转身要回去干活。
“站着！”沈强盯着掌心的一堆零钱，脸色瞬间黑了下来，没好气的问：“给这么点，打发要饭的呢？！”
蔡大姐无力的站在原地，摊摊手面露乞求：“实在没有了，要不你等我把菜卖了再给你。”
她知道陆西染心好，就算晚两天还钱也不会为难她，但沈强不同，要是不顺了沈强的意，刚才那五百块钱就白借了，还是要挨打。
“卖菜？老子现在要喝酒！拿着这点玩意去饭店，还不被人笑话死啊？！”
沈强身上还带着浓烈的酒气，显然被抓紧派出所之前刚刚喝完一顿，而现在却又要去，蔡大姐有心劝他注意点身体，话至嘴边还是收了回去。
他只要钱，根本不屑于她的关心，就算说了也只是徒增厌烦，说不定还会激起他的火气。
蔡大姐咬咬牙，想出个折中的办法：“要不然……你先回家，家里还有不少酒。等明天早上我去邻居那借点钱给你。”
沈强嗤笑一声，正准备骂人，突然想起刚才陆西染借给蔡大姐那五百块钱，顿时有了主意，走到蔡大姐身前推搡她，催促道：“诶！不用明天早上，你直接去找姓陆那娘们借去，我在这等着。她要不愿意你就说我要打你，准行。”
蔡大姐一惊：“跟你一起骗她？那我成什么人啦？！”
陆西染一再帮忙，她已经很过意不去，想报答都找不到机会，哪能再骗人家？她确实被沈强虐待的没了尊严没了骨气，但做人的良心她还有，无论如何也不能照沈强的意思做。
见蔡大姐拒绝，沈强立刻露出了真面目，掐着她一条胳膊，指着她鼻子厉声问道：“去不去？老子再问最后一遍！”
蔡大姐能预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，干脆闭上眼睛别过脸去，不再吭声。
只听沈强怒气冲冲的喘着粗气，随后一拳打在蔡大姐脸上！
月色清朗，派出所门口，蔡大姐被沈强打得浑身是伤，沈强临走前还狠狠朝躺在地上的蔡大姐踹了一脚。
蔡大姐紧闭着眼睛，直到感觉身上能动了，才踉踉跄跄起身往回走，她得回地里连夜干活，不然别说还钱，连饭都吃不上。
而此时，陆西染早已回到了旅店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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